二次元

张翎做客格力电器珠海文化大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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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早已经不是我脚下踩的土地了,我想自己是在跟时间跟现代文明抢速度,在抢救我的记忆。我如果用文字的方式把它固定在书里边,在这种时候没有任何东西再可以触摸到它了,再也不能够改变它了。我觉得自己是个唐吉诃德式的人物,努力地把我的记忆用文字的方式永久地存留下来,希望有一天我的生命灰飞烟灭的时候,我的书里边我的故土依旧存在。

张翎

她与另两位活跃于国内文坛的女作家严歌苓、虹影并称海外华文女作家的 三驾马车 ;她的中篇小说《余震》被冯小刚改拍成灾难巨片《唐山大地震》,赢取票房佳绩 昨日下午,著名作家张翎做客格力电器 珠海文化大讲堂,这个看上去十分知性温婉的女人娓娓讲述的却是女人的隐忍和力量。

:从《余震》到《阵痛》,您的作品里都凸显了女性在天灾人祸前的坚韧,是什么让您将笔墨触及于此?

张翎:《余震》实际上完全是一种偶然的机缘巧合。

2006年7月29日,我从北京到多伦多的飞机延误了。在机场书店消磨时光之余,我发现书架上都是唐山大地震的回忆录,当时正值大地震 0周年纪念日。最后我坐在机场9个小时就看了一本书《唐山大地震亲历记》,并为之震撼。

多伦多有很多华人原籍是天津、河北的,我开始寻找那些亲历者们,聆听那一天发生的各个版本的故事,尤其是一些细节。比如,不少亲历者都谈到当时很多人是被天塌地陷的灰尘呛得窒息了,而后的一场罕见的暴雨又让这些人死而复生般的站了起来。所以,小说中女主角的女儿也是这样 复活 的。

至于《阵痛》则缘于家族经历。

我外婆一生有过11次孕育经历,最后存活的子女有10人,在那个儿童存活率极低的年代里几乎可以视为奇迹。在横跨了近20年的生育期中,她经历了战乱灾荒、避难搬迁,而外公却常年在外,不沾家事。回望外婆一生的艰难坚忍,就可以看到一个柔弱的妇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用匍匐爬行的姿势,在天塌地陷的乱世里默默爬出一条路。

于是,有了《阵痛》里的故事。

三代女人的生育故事。横跨了从抗日战争、 文革 到新世纪的漫漫时间,也横跨了中国、越南、美国、法国的广阔空间。在《阵痛》中,我颠覆了自己过去几十年里对勇敢的定义:为所爱的人和事业英勇献身是一种勇敢,为所爱的人和事业卑贱地活下去,也未尝不是一种勇敢,甚至可能比前一种更需要勇气。母亲家族的那些坚忍和勇敢的女性,充盈着我一生写作灵感的源流。

:《余震》成功被搬上了大荧幕,而时下的很多畅销小说也和影视剧挂钩,对此,您怎么看?

张翎:我当然很高兴影视这么有影响力的媒介把文学这么小众的东西引入大众的视野,其实在电影《唐山大地震》之前我已经写了很多小说,在那之后我也写了很多小说,包括最近出版的《阵痛》,我相信在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影视作品问世,但我希望大家不要沉浸在开场锣鼓里边,忘掉了正剧还在后头。希望大家慢慢进入我的小说世界,把我作为一个小说家来慢慢了解和认识,这就是我的期待。

:您笔下描绘了很多女性人物,您认为什么样的女性最精彩?

张翎:上世纪英国作家弗吉尼亚 伍尔芙曾说: 一个女人如果想成为一名作家,一定要具备两样东西,年收入500英镑,还要有属于她自己的房间。 这在那个时代革命式的宣言,在今天,已经是女性生活的基本点,从精神和生活的独立这个基本点出发才有千山万水的精彩。但我们的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在描绘女性时更多是走向了一条长线的两个极点,或者 金丝雀 ,或者 女汉子 。其实随着女性的社会角色和作用越来越丰富,中间的宽泛地带中还存在着千姿百态的女性生活状态,都值得作家深深地去挖掘。

:您不算是个高产的作家,您写作始终坚持 有感而发 吗,您的下一部作品关注点将在哪里?

张翎:我刚看了一本书叫《巴黎评论》,就是对一些国际名作家的采访,当然是几十年以前的。在对海明威的访谈中,我觉得海明威说的一句话很有意思,他说,对于正要创作的小说最好不要去谈论,有可能谈着谈着就没了。这启发了我的灵感,下一部小说可能关于幻灭的小说,理想的幻灭、生活的幻灭,它的背景有部分可能是在欧洲。

■ 精粹

精神老是在路上

在张翎看来,灵感是个定数,她坚持写作要细水长流,而且要有 充电 的时间,包括阅读和旅游。和年轻的时候疯狂读中外名著不同,张翎现在更喜欢传记、回忆录、访谈、史料一类的读物。 那些在不经意间表露出的对世界的看法,很有意思。

在旅游中,她更喜欢去 找故事 ,在巴黎,她会跑到三百公里以外去乔治 桑的故居,并从厨房墙壁上挂满的各种锅想象到当年女主人款待肖邦、李斯特、福楼拜、梅里美、屠格涅夫、小仲马、巴尔扎克、乃至拿破仑的小弟弟热罗姆 波拿巴亲王时的情景。张翎说,自己还对公墓文化有着浓厚的兴趣,每每看到那些文学家、艺术家的碑文,都得益不浅。 或许,写作是孤独的,但和前人的思想碰撞时却可以是很激烈的。

很多人眼里,张翎是成功的,至少已经达到了人生目标。但她却说, 我的目标从来没达到,所以我的精神老是在路上的感觉,我总是有很多的好奇,对他人,他事,他乡的好奇。 所以她满世界走,看别人是怎么生活。她也从来不用年龄来衡量一个人的岁数,因为总是有19岁的 老人 和九十几岁的年轻人。而她认为,自己要一直保持这种好奇感, 这可以让我们更年轻 。

■ 互动

香洲渔港可能要改叫 爱情湾 了,怎样才能留住我们的 根 ?

观众:张翎老师对华侨的故事也写得挺好,能不能介绍一下创作的背景?

张翎:背景这个话题好像很大,我就讲我最初的感动是怎么来的。我在加拿大落基山脉看到一些墓地,他们死都很年轻,都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我当初猜想这些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葬在这里,面朝大海看着家乡,但是他们家乡的人知不知道他们葬在这里,我很想知道这一群墓碑底下的人的故事。后来又一个机会去开平采风,我当时想,这一群女人又是怎么生活的呢?她们可能每天都在等着隔洋的信,她们的男人在大洋的那一岸辛苦地挣钱,我心里很感动,所以,后来就有了《金山》这样一本关于华工的书。

观众:珠海有一个香洲渔港,但以后可能要改叫 爱情湾 ,很多人都不赞同。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一些老宅子、老地名保留下来,就像留住我们的 根 ?

张翎:发展和保持永远是一个硕大的矛盾。但对于我来说,我的故乡早已经不是我脚下踩的土地了,我想自己是在跟时间跟现代文明抢速度,在抢救我的记忆。我如果用文字的方式把它固定在书里边,在这种时候没有任何东西再可以触摸到它了,再也不能够改变它了。我觉得自己是个唐吉诃德式的人物,努力地把我的记忆用文字的方式永久地存留下来,希望有一天我的生命灰飞烟灭的时候,我的书里边我的故土依旧存在。

观众:您的《阵痛》中描述了祖孙三代,您有没有考虑写同一时期不同女人的生活状况?

张翎:我感觉写书就像跳舞,没有阵脚的,一不小心就会踩到界外。三代女人跨越了很大的时代。上个世纪是一个波澜壮阔的舞台,如果把它变成是三代人的框架,它只是一种形式,它就给了我一种舞台的进深,舞台的宽度,我就不用考虑这个边界线。如果写一个人,我觉得那是一个孤独的年代一个孤独的人的故事。我想写得很深很宽,所以我就写了一个三代人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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