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熬的红枣稀粥
那年冬天,我病了,一个月做了两次手术,两次都是大出血。手术后的我身体虚弱到了极点!
那时候我和母亲住在同一个小区,隔着两栋楼。
第二次手术出院回家后,我几乎是大躺了20多天(因为刀口在同一个部位重复了两次)我后来给我的朋友们形容:如果第一次手术仅仅是把我的一个手指头铡了,那么第二次手术等于把我的一只手铡去了!
在前前后后两次手术休养的70多天里,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______每天早晨睁开眼,妈妈早已经坐在床边,手掌里垫着一块毛巾,端着一碗红枣稀粥!
妈妈从来都不叫醒我,我从来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做好的饭。反正每天睁开眼就能看见妈妈坐在床边等我醒来,手里托着一碗红枣稀粥!
那一幕,让我在以后的任何时候想起来,心里都会涌上一股暖流______有妈妈在身边真好!妈妈几乎不让我下地。吃完饭后,妈妈就把已经炒的热热的盐,分别装在两个白白净净的布袋子里,轮流着轻轻地放在我的刀口上!就是那两个布袋子减轻了我多少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痛苦啊!
一天,我吃过早饭后又睡着了。隐隐约约地听见门响了一下,我坐起来,轻轻地叫"妈妈"“妈?”没有回应。我从卧室慢慢走出来(那时我已经能下地了)发现妈妈出去了。我走到阳台上,看见楼下妈妈正急匆匆地向她住的家方向走去,寒风中,白发飘起又落下,落下又飘起、、、
那个镜头永远地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那一瞬间,我的心仿佛被了一下,泪倾泻而下!
第二次手术本来谁也不想让妈妈知道。可是手术后的当天晚上妈妈就去过我的家,敲门不开,妈妈以为我们出去了。晚上很晚了,妈妈打我们家里电话没人接,妈妈很疑惑,好不容易天亮了(后来妈妈告诉我这些,说她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她又跑去我们家,敲门还不开,把邻居门敲开,看见邻居满脸疑惑不知道(因为走的急,邻居根本不知道我又住院了)时,精明的妈妈预感不好(因为我还在养病期间)
她是小跑着去了弟弟家的。结果弟弟家也没人!她见谁问谁:你知道我们虎子(弟弟小名)去哪了?你知道我们虎子做甚去了?终于有个弟弟的邻居拉住手说,苏老婆儿,我给你说。"你不要着急,虎子去医院了,昨天晚家二女子又做手术了、、
妈妈是一路哭着来到医院的,看见我又浑身吊着管子,妈妈哭也哭不出来、、。
那一瞬间,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想到这些,心泪横流!妈妈已经满头的白发;妈妈已经老了;妈妈走在寒风中颤颤巍巍的!我的手术让心又疼了多少回?又让妈妈增添了多少根白发?
我含着泪站在阳台上,心房里响起那首歌: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过去的时光难忘怀,难忘怀,妈妈曾给我多少吻、多少吻、、、
我觉得,这首歌就是给妈妈写的!
在精心呵护下,我恢复得很快!我常记得我的四妈又一次去看我的时候,我已经红光满面了,四妈问妈妈"二嫂,你每天给玉凤(我的小名)吃甚了,把个女子伺候的印红似白(红光满面的意思)的?妈妈高兴的笑了:也就是家常便饭么、。
是的,虽然是家常便饭,但是妈妈每天给我做六顿饭,每天不变的是早晨那一碗又香又甜的红枣稀粥!
以后这么多年来, 妈妈熬的红枣稀粥依然是我的最爱!
那根本不是稀粥,是母亲的心!是母亲无私的爱,能感动天地!
文中照片:第一张,2016年春天,我领母亲去北京协和医院看眼睛,之后在颐和园留影。
下面:2017年5月,陪母亲去康巴式看牡丹、在蒙古源流景区留影
本文相关词条概念解析:
妈妈
“妈妈”是母亲的口语,是天下最美的称呼。“妈”从造字上看,妈是形声字,从女,马声。本义是称呼母亲,重读仍为原义。母亲,简称母,是一种亲属关系的称谓,是子女对双亲中女性一方的称呼。《广雅·释亲》:妈,母也。《康熙字典》“俗读若马,平声。称母曰妈。”在历史长河中,“妈妈”这个词的含义经过变化,但是必须强调的是:“妈妈”不是外来词,人类的各种语言中,MAMA的发音总是用来称呼母亲的,因为这是人学会的第一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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