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论中国文学爱情表达模式的心理机制

要把的作品比作夜晚的星空,那么文学便是使夜晚的熠熠生辉的星星,而闪闪发光的则是为后世传颂的。在浩如烟海的中国文学著作中,以爱情为表达主题的作品不胜枚举,一个文学修养较好的人几乎可以信手拈来。 从中国最早的总集《诗经》到汉乐府民歌,后来的赋、诗、词、曲、无一例外都充斥着爱情的影子。这似乎可以论证了为人总是说爱情是人类永恒不变的话题。艺术来源于而又高于生活,可以想见,不论是物质匮乏的年代还是生活富余的年代,爱就像一种本能,人自始至终都抛弃的本能。当口头的表达不能满足他们时,他们一如受到旷远持久的召唤要用把内心的情感保留下来或歌颂或怀念。

当不再拘泥于一篇恢弘大气的赋,不再纠缠一首缠绵悱恻的诗,不再局限于一首意境深远的词,跳到制高点以俯视的姿态纵观中国文学爱情文学就会发现如同马克思主义哲学中所阐述的那样---万事万物都有自身的运动规律,中国文学中爱情的表达也有自身的规律可言。且不论是受中国一脉相承的华夏文化的影响还是自然环境的左右,单从心理角度分析就有无限发掘的意义。

中国文学爱情的表达总是以女性的身份口吻而以男性口吻的爱情诗很少,《诗经》中用男性口吻来写爱情比较有代表性的比如《周南 关雎》《卫风 木瓜》《邺风 静女》《邺风 击鼓》。广为流传的大概要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后世的唐诗宋词以男性身份来写的爱情诗也不是没有,只是太少。比如崔护的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苏轼为悼念王弗写的《江城子》纳兰为悼念卢氏写的《蝶恋花》 辛苦最怜天上月, 一夕如环,夕夕长如玦! 但似月轮终皎洁, 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奈钟情容易绝, 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 唱罢秋坟愁未歇。 春丛认取双栖蝶。 总归是很少,流传下来的经典就更少。《诗经》保存至今的诗歌有 05首,其中爱情诗占很大比重,而这些爱情诗中以男性角度写的爱情诗屈指可数大部分以女性的口吻来写爱情,感情大多热烈真挚,毫不隐讳自己对男子外貌的欣赏,毫不隐藏自己对外出的丈夫的思念,就连弃妇诗也表现得不卑不亢。跟随者历史的脚步向前,中国历史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文化现象,男人不再满足于自己直白地表达爱,他们会用女性的口吻写爱情写思念。此种手法后来形成了晚唐时期以温庭筠为代表的花间词派,绮情闺怨是花间词的第一主题,多为应歌而作。花间词人往往预先有满足读者期待的心理,所以形成了与传统不同的传达闺情的方式,在意象、意旨方面有独特之处,意象充满浓郁的富艳气息,其共性是侧重表现富艳之物的盛或衰,出现时都对应着女性的孤独哀愁,具有 泪滴黄金缕 的意味。以温庭筠的《菩萨蛮》为例,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通过细腻地刻画孤独的闺中怨妇懒起梳妆的模样来表达对丈夫的思念。后人熟知的宋代李之仪《卜算子》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要算一个典范。李之仪同样在借用妻子的口吻来写自己对妻子的思念和忠贞不渝的爱。私以为出现这种文化现象可能是因为男性认同女性情感更加细腻,用女性的口吻反而能得到更好的表达效果,再者长期以来。女性诗人、词人在写爱情从自身角度出发自不必说,唐代的薛涛、李季兰,宋代的李清照、朱淑真,清代与纳兰齐名的顾太洁,除此以外的才女她们写的爱情诗都是从自身的角度出发,揣摩自己的内心,表达真情实感。在男性与女性创不约而同选择以女性的视角来写爱情诗的,这就促使了中国文学史上以女性为主角的爱情诗占大多数。最终造成中国人潜在的心理--女人是为爱情而存在的。

中国的爱情诗总是以歇斯底里的赌咒发誓通过最不可能出现的自然现象来衬托自己对爱情的矢志不渝,更多的是以女性的口吻发毒誓。最为典型的是汉乐府民歌中的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女子对爱人自誓爱情的忠贞之辞。其坚贞不移的信念,烈火一样的热情,急管繁弦的倾吐,火山进发般的语言表达了不可扼抑的强烈感情。诗中的女子发出:老天爷啊,我想与心上人相亲相爱,地久天长。我们的爱情是经得住考验的,只有当高山都变成了平地,大江大河之水都完全干枯,寒冬响起阵阵惊雷,盛夏普降大雪,天和地合二为一,这些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出现时,我才敢与心上人分离。这是发自女主人公内心深处的呐喊: 海枯石烂,爱情仍然坚贞不变。这可以算得上是古人爱情誓言中最坚决者。古人对爱情表现出的大胆与执着,炽热与纯真,其誓言之坚决,其行为之坚定,还可以通过其它作品领略一二。《上邪》姊妹篇《有所思》: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用问遗君?双珠王毒瑁簪,用玉绍缭之。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鸡呜狗吠,兄嫂当知之。妃呼豕希!秋风萧萧晨风风思,东方须臾,高知之!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先秦《诗经 庸阝风》中的爱情誓词《柏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髟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夭只!不谅人只!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髟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全诗两章,以行驶在河中的船只起兴,有顺流而下、势不可返的意味。接着写只有那垂着鬓发的青年才是诗中少女自己选择热恋的配偶,可是母亲却要强加干涉,从而激起她的怨愤和反抗。她是坚决反抗家长干预的。为争取婚姻自主,她发誓不改变自己的心志,表示要 之死矢靡它 ,即到死也心无二志。可见爱情誓言之坚决。正确的爱情观里总会想到做什么如何做才能维护一段感情而中国爱情观里只要相爱就要用誓言表明真心,以赌咒发誓代替承诺,用呼天抢地的方式不能不说感情是真挚强烈的而显然,这又是一种畸形的心理模式。

中国的爱情观与 西方的爱情观表现出显著的差异,西方人认为在恋爱中男女双方是对等的,而中国长期受封建思想男尊女卑观念的影响表现出了强烈的不对等。而这种不对等同样体现在中国的爱情文学中。女强男弱的现象在文学作品中俯拾即是,女子大多机智勇敢,敢爱敢恨,多才多艺,就连风尘女子也不输给男子。从诗经中的虻开始,男子二三其德,女子勤劳持家对爱情忠贞,最后勇敢离开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孔雀东南飞中,刘兰芝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最后被迫嫁人时也是 举身赴清池 焦仲卿只能用懦弱来形容。风尘女子钱塘苏小小、柳如是、杜十娘虽然命运悲惨,但是与她们比起来,男人只能相形见绌。在柳如是和钱谦益的爱情里,柳如是表现出了男人所没有的英雄气概和民族气节,她劝丈夫投水殉国不愿让他效命于清廷,钱谦益觉得水冷不敢下水,柳如是便要自己投水。男人和女人形成强烈的反差。杜十娘和李甲也一样,李甲在爱情了把女人当作玩具,最终爱的只是钱,杜十娘在看透李甲的真面具以后果断怒沉百宝箱,杜十娘的敢爱敢恨和李甲的虚情假意同样形成对比。更多的文学作品中,男人是一笔带过,只是走过场重点是要突出和塑造女人的形象。最为代表的是曹雪芹的《红楼梦》大观园是女人的天下,大观园里的女人个个人物形象丰满,个性鲜明,唯一一个重点描写的男人---贾宝玉却喜欢女人讨厌男人,男人与女人篇幅的失衡,女强男弱表现得也更为明显。

纵观中国的爱情文学,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女人是爱情中的主角。文学中的女人是为了爱情而存在,文学中的男人是为了衬托女人而存在,爱情有时候是女人的解药也是爱情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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