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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您是儿子心中永远的丰碑文章原创十七(1)

爸爸 您是儿子心中永远的丰碑(文章原创十七)

难忘九岁那年那个寒冷的星期天

这些年,世界气候在逐渐变暖,好像人们在冬天根本就用不着穿棉衣棉裤御寒了。

在我的印象中,上个世纪60年代,冬天是非常寒冷的。

记得那是我九岁那年的,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天很阴,云层很低,按照以往的情况一场大雪马上就要降临了。

可谁知半夜前后,寒流来了,西北风声嘶力竭的呼啸着,院子里的槐树、核桃树和枣树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怪叫,室外气温骤然下降了,整个世界就像变成了个巨大的冰窖。

孟姨怕全家人冻着,一改晚上封炉子的习惯,隔段时间就到各屋捅捅炉子,把五个炉子烧得旺旺的。

炉子上,水壶里的水很快就烧开了,壶嘴壶盖喷着大量白色的水蒸气,房间里可暖和了,热得熟睡中的姐姐、弟弟把被子都踢开了。

我睡觉很轻,睡着后有一点声音也会醒,所以,尽管孟姨每次轻手轻脚的来弄炉子,我还是会醒。

孟姨回房间了,我便悄悄的下了床,披上衣服走到南边的窗前,看天上的乌云被大风吹散,看新月时隐时现;看树枝在寒风中剧烈的摇摆,看枯枝枯叶卷曲在犄角旮旯。

又走到北边的窗前,在冰凉冰凉的玻璃水汽中胡乱的写字、画着画;更有趣的是,看着玻璃上的水汽,慢慢的变成各种形状的冰花,这个过程虽然有些慢,真是太奇妙、太神奇了。

渐渐的,南边窗户的玻璃有些发亮了,啊…天居然晴了!

晴朗的夜空中,星星贼亮贼亮的;新月弯弯,正笑咪咪的挂在高高的枣树梢上。

不行了,我困了,上下眼皮在不停的打架,我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客厅的大门响了一下,紧接着我们的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了,瞬间一股冷气就钻了进来,我下意识的裹紧了自己的被子,想再美美的睡上一会儿。

这时,只听爸爸说:“你们几个马上起来,跟我到前院去看看。”

奶奶听到动静,披着衣服赶过来:“建生,这大冷天儿的,你这是干什么呀,可别冻着了几个孩子。”

爸爸说:“妈,您再睡会,我要教育教育他们。”爸爸的语气显然是没有商量余地的。

因为我是穿着衣服睡的,所以动作特别快,“一骨碌”爬起来,穿上了袜子、棉鞋,戴上棉手套、棉帽就来到了客厅。

姐姐、弟弟,刚刚从睡梦中惊醒,嘴里嘟嘟囔囔的说:“干嘛呀,大星期天的,也不让人家睡个好觉。”

“快点!”爸爸有点儿不耐烦的催促了。

大门打开了,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大家不禁打了个寒战,要是以往我们肯定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可是,爸爸已经下了台阶了,爸爸平时走路就快,我们几个人只能勾头缩颈一路小跑的跟着出了门,向前院走去。

此时,天才蒙蒙亮,整个北京城还没醒,后院、中院各家的窗户还都黑着。

刮了一夜的西北风,天晴了,可风还在刮。

深蓝色的天空中,星星亮晶晶的,新月黄黄的斜挂在空中,它好像在笑,在嬉笑着说:“瞧瞧你们几个,冻的那个样!”

是啊,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就像小刀子在割一样,我们恨不得把头缩进棉袄里藏起来,然而,它无孔不入的袭击着我们的身体。

我们一溜小跑的跟着爸爸来到前院,只听爸爸说:“他姨,你停下来,把扫把、簸箕留下,拿着菜回家吧,这里交给他们啦。”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五十多岁的孟姨,头上戴着一个绿围巾,穿着黑色的棉衣裤,菜篮子放在石墩子上,正在弯着腰扫地上的枯枝落叶。

随后,爸爸转过脸对我们说:孟姨是烈属,我请她来咱家,是为了照顾奶奶,顺便也照顾一下你们。可你们看看,你姨昨晚忙了一天夜没睡觉,一大早去买菜,现在又在扫院子,而你们呢,却在那里呼呼大睡。

从今天开始,这扫院子的事儿就由你们负责了,不仅如此,以后柴米油盐酱也要你们陪着姨去买。你们看看今天谁扫院子啊?

我们相互看着对方,谁也没吭声。

这时,爸爸说话了:“我看建生“装备”挺齐全的,今天就建生扫院子吧。”

啊…我呀?凭什么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当时有点恨爸爸,委屈得不得了,因为在场的还有姐姐,他们都比我大,所以,觉得爸爸对我不好。

但是,爸爸的威信实在太高了,他的话在家里是一言九鼎的,只要一出口就是天王老子也改不了了,再说胳膊也拧不过大腿呀!唉…没办法,只得认命啦…

眼见的爸爸他们要走了,爸爸让帮姨提着菜篮子,姨从我身边走过时对我说:“建生别着急,等会儿姨来帮你。”

谁知爸爸说:“他姨,你不要惯坏了孩子,这点小事儿他还做不了吗?”

大家都走了,我沮丧得不得了,这么大个院子,这么冷,就剩下我一个人,还要扫那么多的叶子,把院子扫干净。

好冷的天呐,先是鼻子冻得生疼、鼻涕水流了下来,随后是眼眶里溢着泪水、泪汪汪的,紧接着脸就冻僵了、感觉说话都费劲。

四肢也是,从手指脚趾尖开始冻得发疼,随后就是手和脚冻僵了,失去了感觉。

我口鼻喷着白气,手拿着扫把,来回奔跑追逐着地上,被风吹得乱跑乱飘的枯枝落叶,想把它们集中在一起扫到簸箕里。

可谁知,你扫了这个叶子那个叶子跑了,你扫到那个叶子这个叶子又飞了,忙得我满头大汗,可枯枝烂叶还是散落在一地。

这时,院子里有个小孩拎着垃圾桶去倒垃圾,我一下子灵感来了,心想:“哎呀,我怎么就这么笨呐?用垃圾桶,不就可以把院子里的枯枝落叶装进去倒掉了吗?”

事不宜迟,我飞快的跑回家,拎着垃圾桶来到前院,三下五除二就把枯枝烂叶装进了垃圾桶,时间不长就完成了爸爸交给的任务。

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孩子就开始轮流帮助孟姨承担一些家务。

冬季来临了,家家户户要储煤,煤厂的叔叔把蜂窝煤搬来了,我们把它整整齐齐的摆在阳台上,还向叔叔请教,蜂窝煤里要加多少土,为什么要在上面打几个孔?

要储存冬季大白菜了,菜场的叔叔把大白菜运来后,我们把大白菜按要求摆放好,还请教了叔叔,大白菜要多长时间翻一次身,才不会烂帮子烂叶。

凭票排队买红薯时,虽然背着回家挺重的有点累,但是,排队时可以向周围的人学到储藏红薯的好方法,想想也是个乐趣。

跟着孟姨去买粮食,分清了大米分籼米、梗米和糯米,面粉分标准粉、富强粉。

搞清楚了公斤、市斤与两的关系,公斤、市斤与克的关系。

分清了元、角、分之间的关系,加深了对这抽象概念的理解,在帮孟姨办事的过程中学到了许多课本里没有的常识,对读书、做作业帮助挺大,这是我们从来没想到的。

最有意思的,还是帮孟姨去买副食品,特别是去买芝麻酱。

那时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副食本,每人每月才供给二两芝麻酱。

那天,芝麻酱买好了,走在回家的路上,那褐色芝麻酱的香味,一阵阵的往鼻孔里钻,想挡都挡不住。

在禁不住的诱惑驱使下,我用食指沾了一点芝麻酱放在嘴里,哇…超好吃呀!

再来一点吧,还多着呢…就这样三沾两沾,回到家,芝麻酱还剩下三分之二。

孟姨看了看芝麻酱,笑着问我:“今天的芝麻酱怎么斤两不够啊?”

我连忙把右手背过去,强忍着笑说:“就是啊,我也觉得不够。”

孟姨笑着说:“把右手食指伸出来给我看看。”

留有芝麻酱痕迹、还在散发着芝麻酱香味的食指伸出来了,孟姨笑着轻轻的打了一下我的说:“好啦,我就知道会这样。快洗洗手,一会儿咱们吃黄瓜丝拌芝麻酱面。”

当年,爸爸对我们说:“一个人,只有从小在生活上能够自理了,将来长大了才能在各个方面做到自立。”

现在想想,当初他让我们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多帮孟姨做些看上去与学习无关的事。

这些,不仅是对孩子们生活自理能力的培养,也是在敦促孩子们尽可能多的接触社会的渠道,更是在帮助孩子们不断提高从社会获取知识的能力…

本文相关词条概念解析:

爸爸

对父亲的一种称呼多用于口语,也称爸、爹、爹爹、大大(音dada,方言)等。在文学中,“爸爸”被称之为“父亲”。由于传统和地域文化的不同,各地对父亲的称呼也有所不同,如,满族称传统中称父亲为“阿玛"。另有相关艺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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