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我的小奶奶清明祭散文

摘要：小奶奶离开我已经有好多年了，虽然事隔多年，想起她的好仍然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的事，她的音容笑貌仍然就在眼前，时不时地晃动。小奶奶为儿时的我付出了许多，而我为她做了什么？我扪心自问，好像什么也不曾做过，等我成年后有能力想回报感恩于她时，她早已化身为一捧黄土，长眠在了地下。小奶奶您在天堂还好吗？您若地下有知，就让我用这篇回忆文章，祭祀于九泉之下的您吧，遥祝您安好！ 小奶奶离开我已经有好多年了，虽然事隔多年，想起她的好仍然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的事，她的音容笑貌仍然就在眼前，时不时地晃动。小奶奶为儿时的我付出了许多，而我为她做了什么？我扪心自问，好像什么也不曾做过，等我成年后有能力想回报感恩于她时，她早已化身为一捧黄土，长眠在了地下。小奶奶您在天堂还好吗？您若地下有知，就让我用这篇回忆文章，祭祀于九泉之下的您吧，遥祝您安好！

【一】

儿时的我身体孱弱，性格也偏向于文静、懦弱。有点像女孩子，这或许与母亲极喜欢女儿，曾经将儿时的我当作女童打扮了好几年有关吧？所以与童年的小伙伴们在一起玩耍时，我喜欢用嘴讲礼，讨厌动拳头。而玩伴们并不这样认为，如同信奉枪杆子里出政权一样，他们一个个信奉用拳头说话，谁的拳头最硬，谁就是当之无愧的孩子王，然后根据拳头的份量依次排定老二、老三、老四等等的坐席，我不喜欢动拳头，也不善于动拳头，当然排名最后，成了男孩子们人人得以可欺负的受气包，所以我常常鼻青脸肿或者挂着彩回家。

这时父亲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恼火，不仅不安抚我这颗受伤的幼小心灵，反而挖苦讽刺；“人家有拳头打你，你就没长拳头啊？那一对家伙是面条捏的吃素的啊？没用的东西，活该受欺负！”

而小奶奶会牵着我的一只小手，到欺负我的男孩子家，找那家的大人投诉评理。对方的大人轻则会当着我们的面训斥犯错的孩子，重则会象征性地轻打几下孩子，来平息我们的怨气，偶尔遇见那极不明事理的大人，小奶奶为了我这个孙子，会与人家急赤白脸讲理甚至不惜撕破脸吵架。也往往小奶奶每为我出头找过一次揍我孩子的家长后，就能管很长一段时间，实际起到了让我减少挨揍次数的效果，小奶奶为儿时的我撑起了一把遮风挡雨的保护伞。

由于母亲给我留长发的原因，也由于当时的卫生条件普遍不好，我的头上长了虱子，头上奇痒无比。小奶奶先是用六六粉，一种那个年代常用的农药，撒了我满头，并用一块头巾将我的头发捂得死死的，头部包裹系得严严的，不让虱子跑出来，捂了整整半天时间，六六粉将我的头脸也刺激的发红了，才将虱子杀死。然后就是用温水清洗多遍，最后小奶奶毅然决然地拿起剪刀，将我的满头长发给铰成了短头发。

母亲回家后，发现假女儿的长辫子没了，有点生气，问是谁干得？小奶奶勇敢地站了出来，数落母亲的不是，说：“你喜欢女儿，你就再生一个，你不能拿我的孙子当孙女养着。”紧接着又数落了一大堆儿子当女儿养育造成的危害性，将母亲说的是哑口无言，母亲也头一次领教了小奶奶的利害。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小奶奶对家里人发火，但那是因为我的缘故，头一次看见小奶奶与家里人红脸。

从我还没记事起，就是小奶奶带着我，白天我是她的尾巴，晚上我就与小奶奶同床睡觉，后来几岁以后，依稀记得每天上床后，她总能变戏法似的变出糖果之类的零食给我，我一边躲在被窝里吃着零食，一边听着小奶奶讲古，小奶奶认得几个简单的字，在旧社会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在她那个年纪的女人中，能认字会算数，算半个文化人，很是难得。

她给我讲的大部分都是一出出的戏曲故事，有才子佳人忠于爱情的，有孝敬老人的，有忠君爱国的，有勤劳发家的，等等很多很多，这些就是儿时的我听到的童话，主讲人就是我慈祥的小奶奶，她是最早向我灌输忠孝仁义这些朴素品德思想的启蒙老师。

【二】

一次，家长们都不在家，将我反锁在家里，在父母睡觉的房间，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味，还散发着一股食品香味，寻找了半天发出香味的源头，终于发现是在高高的五屉柜最上方，小小人儿的我，拖来大高凳子，再搬来小板凳，一级一级摞着爬到五屉柜最上方后，终于发现了一包纸，打开那包纸后，原来那是大人藏起来的糖果。那糖果有浅红，有浅绿，有淡紫，有浅黄，总之五颜六色美丽极了，状如宝塔，学名就叫做宝塔糖（那个特定年代，用于儿童打蛔虫的一种带甜味形状独特，既好吃也好看的打虫药，一次只能吃几粒驱虫，吃多后会死人）。

我像一只谗猫似的将这包宝贝偷了下来，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慢慢地吃，糖果真好看，外形是一座座小宝塔，先是拿起一个放在口里吸吮，开头还怕家长责罚，吃得很慢，只准备偷吃几个再还原。谁知道味道太甜，吮完一个想吮第二个，吮还第二个就想吮第三个，谗虫被彻底勾起来，小孩子哪里有自控能力，再后来嫌吮着吃不过瘾，改为一口一个，很快的就将这包糖果吃得只剩下来了几个。

兴许是吃饱了的缘故，人犯起了困，不知不觉歪在床上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在推攘我，眼皮沉重地抬不起来，听出来是小奶奶的声音，接着就听见了小奶奶发出一声惊呼：“天啦！孩子都吃光啦，宝儿啊，醒醒，醒醒。”

最后，听到她一边哭诉，一边大骂我马虎的父亲，不该将宝塔糖放在我能拿得到的地方，一边自言自语：“得想办法让孩子吐出来才好啊，要不然就中毒啦。”

后来她给我弄来了一碗奇臭无比的东西，一边往我的嘴里灌一边哭诉；“宝儿啊，你可别怪小奶奶呀，不这样，你吐不出来，就有危险呀！”

原来是茅厕里的粪水，灌下去的结果是可想而知，我的胃里是翻江倒海，不仅将吃的宝塔糖吐得一干二净，还将肚中的饭食以及其他杂七八脑都吐了出来，最后无物可吐吐起了苦水，最后总算停止了呕吐，在漱口了多次后，人才感觉好多了。我真没出息，人刚舒服点就张嘴向小奶奶要吃的：“小奶奶，我饿。”

听见我叫饿，小奶奶绷紧的神经才缓和下来，她高兴地应答一声：“好咧。”就去给我弄吃的，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就端了来，上面还卧着两只鸡蛋，那次吃的特别得香，没几口就扒完了。

晚上父亲回到家，又挨了小奶奶的一顿臭骂。数落父亲说，都是做父亲的人了，还是那么毛手毛脚，今天还只是打虫药，算是有惊无险，下次再这么毛糙，有毒的东西不收藏好，孩子吃了其他剧毒的东西怎么办？父亲站在那里洗耳恭听，一句嘴也没还，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小奶奶向家里人发火，又是为了我。

有一次，由于小奶奶走远房亲戚不在家，我与父母少有的同睡一床，夜半被父母絮絮叨叨的小声说话声惊醒，就听见父亲对母亲说：“小妈现在对孩子挺好吧？”

母亲答：“那个好，真没二话说。”

父亲说：“我小时候，她对我可不是这样。”

母亲说：“小妈对我们孩子这么亲，这么好，对你也孬不到哪里去，你不会吃孩子的醋吧？”

父亲说：“吃孩子的醋，那到不至于，你能想像出小妈对小时候的我是什么态度吗？”

既然父亲这么调味口，母亲也充满了好奇：“什么态度？”

父亲愤满地说：“那是真下手打呀，拿绕红的火钳打！”

母亲不以为然的说：“那一定是你不听话犯了大错，才这样惩罚你，不这样不足以让你长记性。”

父亲接着说：“就是因为有一天，睡觉醒迟了，毕竟是孩子嘛，瞌睡多，那天来不及完成当天的任务，在上学前的早晨，只捡到一担粪，没来得及割一担草，本来以为只会普通的挨两下打，结果却是用绕红的火钳抽，下狠心这样打我的就是小妈。”

“啊！”母亲也发出了难于想像的惊叹，母亲接着疑惑的问道：“你家不是地主吗？小时应该享福啊。”

父亲回答：“那时候已经解放了，财产都被没收充公，名义上是地主，实际比贫农还穷。地主的福我是没享受到，地主的苦到是吃了不少。”

“你看看，这些印记到现在都还在身上咧。”父亲边说边给母亲看，接下来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父亲掀起衣服让母亲看身体疤痕发出的声音。

接着听见母亲说：“看不出来，现在这么好的小妈，当年怎么能下得了手！”

“我现在回头来想，可能就是因为她自己没孩子，太想要孩子，自己却又生不出孩子，才导致的心里失衡变态，才那么下狠手打她唯一的侄子——我吧。”父亲向母亲解释着小奶奶这种用常理无法解释的行为。

【三】

我家太婆（曾祖母）上了年岁，特别是过了九十岁后，虽然身体看起来还像以前硬朗，但精神状况大不如从前。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在清醒时，就帮家里干些诸如摘菜之类力所能及的小活；犯迷糊时，就自言自语神神叨叨数说家里人的不是，这可能就是老年痴呆的征兆吧？

数落最多的人，当然是我家小奶奶，就听见太婆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先前不知道说谁，在太婆接下来进一步地絮絮叨叨中，才揭晓谜底——原来说的是我家小奶奶。内容有关于开交易行的，有开饭馆的，有开半个码头的，还有什么洋钱（银圆）经常缺数，都被她拿回新部河的娘家去了之类的话。我感觉很奇怪，那是个斗私批修的时代，哪里有什么代表封建社会金钱至上的什么交易行、饭馆、码头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后来私底下问母亲，才知道太婆的思绪回到了解放前的状态，说的都是我家解放前的事，就是因为我家解放前开交易行，开饭馆，有码头，所以解放后被定性为地主，阶级成份成了地富反坏右，属于黑五类被打倒专政的对象。

从母亲的讲解中，得知了小奶奶解放前的好多事。小奶奶是离我老家十多里地的一个名叫新部河村里的姑娘。由于她认得几个字，又由于我家爷爷小爷两兄弟是富家子弟出生，有很重的公子哥习性，虽然能写会算，但吃不得苦，长期泡茶馆进戏园子，所以家里的收支账都是小奶奶管着。又因为小奶奶与小爷爷成家几年都没孩子，小奶奶担心被夫家——也就是我家太婆休掉（解放前，还保留着夫家可以直接休掉妻子的习俗，这是对妇女的严重歧视，反映了那个特定年代妇女地位的不平等。）

小奶奶对娘家是能帮就帮，算是她给自己留的退路，万一被休回家，在娘家也好有个立锥之地。再加上她是家里的长女，也应该为她娘家承担更多的。所以才有小奶奶时不时打夹账贴补娘家的行为，小奶奶的这些小伎俩，只是我家开支的一个零头，所以太婆小爷爷他们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当真。但对穷人家的小奶奶娘家来说，就不是小数字，对养活她几个弟弟妹妹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我奇怪，小奶奶既然对娘家人这么好，怎么她娘家从来没与我家走动啊。母亲地回答解答了我的疑惑，在三年自然灾害粮食节约的最后一个年头，也就是1961年，我们全家人浮肿快死人了，那时我家只有两个劳动力，六个吃闲饭的人，日子是非常的艰难。而那时的小奶奶娘家弟弟妹妹们都成年了，一个个正当壮年，挣的工分又多吃闲饭的人也少，日子相对好过点，小奶奶自告奋勇，回一趟娘家求援，结果是她空手而回，她回来后大哭一场，说她娘家的弟妹们无情无义，从此后与她一生帮助惦记的娘家就此断了往来。

在我上小学以后，突然的某一天，小奶奶就中风了，她是半身不遂，就是半边身体失去了原有的知觉，那半边神经不受大脑支配，还有另外半边手脚能正常活动，好在语言功能没有丧失，刚开始的时候，小奶奶的情绪特别不稳定，整个人都是蔫的，我们全家人并没有嫌弃她，使她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一次我放学回家，看见小奶奶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间抹眼泪，我正不知所措时，听到了太婆唠叨的声音：“养只公鸡会打鸣，养只母鸡会下蛋，养了你能干么事？老鼠都没给我家生一只，年轻时害我家小儿子，现在害我家孙子，只怕祸害千年，今后还要祸害我家重孙子。”

我一听恍然大悟，肯定是小奶奶受了太婆的气，我不许太婆侮辱我亲亲的小奶奶，可我既不能骂太婆，更不能打太婆，她们两都是我的亲人，怎么才能堵住太婆那张嘴呢？我想到了我的零食，当我将零食给太婆时，她看见吃的东西，高兴地咧开了嘴，一个劲夸我好，真是老小孩，人老了就跟孩子似的，一点不假。

我也拿出一部分零食存货给小奶奶吃，听她说中风的那边身体坐久了后，往往连累有知觉的这边身体也感应不舒服，我就学着我歪伤脚后母亲给我抓雷火（属于民间中医针灸类活血通络疗法）的样。给小奶奶抓了一遍雷火，小奶奶直夸我：“宝儿呀，有孝心，看来小奶奶没白疼你。”

小奶奶遗憾的说：“我这身子现在这样，只怕是看不到宝儿娶妻生子，也享不到你的福啰！”

我赶紧地向她表白：“小奶奶，等我长大拿工资了，钱都给的你用，我要好好孝敬我亲亲的小奶奶。”

听到我的话，小奶奶赞许地摸摸我的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小奶奶中风后，又与家里人一起生活了两年，虽然条件是异常艰难，但全家人携手共度难关，苦中也有天伦之乐，日子在平淡中一天天度过。

突然有一天，一个天大的噩耗降临我家，小奶奶死了，她不是病死，而是自杀，她选择了用自杀的方式告别她的家人，告别这个世界。我至今仍然相信，小奶奶的死，不是因为家人的嫌弃与虐待，也不应该是她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而是她对家人的爱，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对于中风的她不能再为家里帮上什么忙，而唯有一死才能实际的减轻家里沉重的负担。

从她选择死亡的方式，就能体现她对这个家庭的爱。由于她半身不遂，不可能上吊自杀，家里自从我误吃宝塔糖药物后，家里再也没有放过有毒农药之类的物品，剩下来的只能一种可能，那就是投水而死，而也由于她自身的不便，不可能到几里地以外投河而亡，那就只能在家里。我家解放前由于开过大饭馆，家里还遗留下来几口能盛放千斤水的大缸，分我家家产时，由于别人觉得这玩意不实惠并没有拿走，而得以幸存下来，其中一口就放在主屋的厨房盛放生活用水，一口在离主屋几十米外的院落西边猪圈门口，也同样盛放着水，只不过是盛放猪食用的水。小奶奶她拖着不便的身子，舍近求远，没有选择在主屋的水缸，而是选择了几十米外院落里盛放猪食水的水缸自杀。原因仍然只会是一个，她不想弄脏了家里吃水的物件，她到死都还在替家人着想。在她半边身体能走动的情况之下，她将自己的头毅然决然地投入水缸里，那是要一种多大的决心呀！才能将自己活活的闷死，每想到此，我们全家都悲痛万分。

那天，我放学回家，看见小奶奶湿漉漉的头发煞白的脸，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心底被掏空似的痛，我放声大哭。小奶奶是我记事以来，第一位离我而去的亲人，也是我心底里份量最重的人，没有她的存在，我的世界将一片混浊，难以想像。

现在又到了清明时节，勾起了我对小奶奶的深深思念，我是一个凡夫俗子，您也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家庭妇女，我思考再三，决定如实记录下我所知道的关于您的全部，我虽然没有像许多的文学作品似的，将自己的亲人都塑造成一个个圣人，但这才是真实的您，一个平淡烟火中的普通妇女。我想您如果地下有知，也不会责怪我没有给您避讳吧。

您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奶奶，但我早已将您当作了我的奶奶，从我儿时到现在，以及将来，永远都不会改变。愿您安息！我亲爱的奶奶！愿来生我两再做祖孙，我对您只有唯一的要求，那就是希望您一定要健康长寿，陪伴孙儿一路走过完整的人生！

共 568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远航的文章，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精彩的故事，质朴细腻的语言，描绘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奶奶的形象。小奶奶不是我的亲奶奶，却比亲奶奶更亲，从小，我就在小奶奶的呵护下长大，她搂着我睡觉，给我做好吃的，在我受到小朋友欺负时去给我讨公道。一次，我贪吃，误食了打虫药，小奶奶想办法抢救，让我脱离了危险。从爸爸妈妈和长辈们的口里，我知道了小奶奶的过去，在那个艰难的年代里，小奶奶为了贴补自己的娘家人，也做过一些有损婆家利益的事，这让九十高龄的太奶奶，在老年痴呆后还对她颇有微词，还因为小奶奶没生过孩子，也让她在婆家被人看不起。老年后的小奶奶突然中风，半身不遂，虽然家里人并没有嫌弃她，可她觉得已经给家里出不了力，还要连累家里人照顾她，心里愧疚，竟然选择了自杀。小奶奶的死，让年幼的我悲痛不已，小奶奶平时对我的疼爱呵护，一直镌刻在我的心底，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想起来，心中还有刺骨的痛。清明节到了，作者用饱含深情的文字，祭奠已故的亲人，愿天堂里的小奶奶，平安幸福。其实，小奶奶的形象，也代表了一代又一代可亲可爱的长辈们，他们朴素的生活作风，对家人质朴真诚的爱，都让我们感动和怀念。好文，【：红尘有爱】 【江山部·精品推荐】

1楼文友： 22: 1:20 远航的文章，质朴感人，喜欢，远航对待作品认真的态度，更值得我们学习。 轻拥沧桑，笑语流年

回复1楼文友： 22:59:1 红尘辛苦啦！由于工作的原因，每次都投稿较晚，让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上茶！遥握！

2楼文友： 22: 8:06 作者在清明时节，用一篇饱含在深情的文章，祭奠已故的亲人，让人感动。 轻拥沧桑，笑语流年

回复2楼文友： 2 :01:18 我的小奶奶，她虽然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对儿时的我是真心的好，可惜，我没有来得及报答她老人家。

楼文友： 22:44:14 远航的写作态度，我真比不上，我总是懒，爱睡觉，呵呵，向你学习。 轻拥沧桑，笑语流年

回复 楼文友： 2 :02:41 你爱睡觉都有这么多文章，我才几篇呀，所以应该是我向你学习才对。

4楼文友： 09:58: 9 质朴的文字，却充满了真实的爱。美丽的情感，透于笔端，感人。 盈盈细雨。

回复4楼文友： 1 :00:44 谢谢开心的留墨，鼓励！听到你的评价，我也魏开心！呵呵，你的文字很唯美，值得远航学习！

5楼文友： 09:59:16 品读远航的文字，往往一遍，是不够的，需要两三遍回读。为什么远航的文字，精品很多呢，我想，就是写字很用心，很用情 盈盈细雨。

回复5楼文友： 1 :04:08 哎呀！开心，你真利害！一眼就将远航看透了，远航没有才气，唯有苦吟，远航同样很喜欢你的文字，犹如苏杭的园林，典雅、凝练！读进去后，就让人流连忘返！

6楼文友： 11:16: 1 远航的文章质朴感人，真情让人感动，有点建议写在了里了。恭喜!

回复6楼文友： 1 :12:21 我的小奶奶，平凡而普通，这是真实的散文，不是创作高大上的小说，不过家人的建议，是为我好，我心领啦！因为日常事多，写文章至少得有几个小时的连续时间，否则不断被打断的话，是不可能写出好文章的，我是用下午 ： 0动笔，到19： 0草稿完工，最后再用1小时修改，发稿用了半小时，就成了现在你看到的样子，我会考虑你的建议，再次谢谢回味！

7楼文友： 11:2 :56 朴实的文章，真实的情感！忍不住点无数个赞！努力向你学习！恭喜哈！又一颗红豆！

回复7楼文友： 1 :14:21 谢谢星星，你的鼓励总是那么及时、慷慨！好令远航感动！敬茶，遥握，祝福你！

8楼文友： 14:00: 4 欣赏远航的精彩！质朴感人的祖孙情深！

回复8楼文友： 14:06:12 谢谢如霜的鼓励！这篇文章我确实是用情在写，可惜文笔的原因，还有瑕疵，向你学习，学习你优美的散文。

9楼文友： 15:11:15 文中的小奶奶慈祥仁爱，对作者很是疼爱，却因为后来中风，为了给家人减轻负担，而寻了短见，小奶奶虽然离开了人世，但却永远留在了作者的心里，一篇弘扬亲情温暖的好文。 愿做一株野草，简单，自然，宁静，美好。

回复9楼文友： 20:14:14 感谢彩蝶妹子阅读、留墨！我的小奶奶是真实的亲人，并不是一个小说人物形像，她的人生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对幼年的父亲狠，有自身没有生育的妒忌生理。第二阶段，有了孙子我后，她女性的母爱，终于回归到她的身上，她将本应该她对儿时的父亲那里截留下来的爱，这时一股脑儿的，毫无原则的全加给儿时的我的头上，所以，童年的我享受了小奶奶特别的关爱！第三阶段，是她中风以后，有哪个特定年代的贫穷、医疗不发达的原因，小奶奶最终没有健康的正常走完人生之路，也是令我特别痛心的事，她不是我的亲奶奶，却胜似我的亲奶奶，可以这样说，在我的心里，她是我最最亲亲的长辈，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好几次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

10楼文友： 20:12:4 欣赏远航的精彩，红豆成排啊。文章情真意切，真感人啊。那个宝塔糖小时候我还吃过呢。呵呵！小时候的回忆真的很多。

回复10楼文友： 20:21:57 谢谢雅润 留墨、鼓励！童年的回忆是美好的，但想起我的小奶奶，身为男儿的我，写这篇文章时，好几次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小奶奶，她不是我的亲奶奶，却胜似我的亲奶奶，因为她真心的对我好。可惜她因为中风的原因，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告别了她的亲人 我们，我还没来得及孝敬她老人家，这是我人生中的一大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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